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他很想抽自己几巴掌，他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丢过人。

一点把握没有就来找人了，跟大海捞针似的不说，就算是遇到了个陶振杰店里的员工，对方这态度明显是不能管这事儿啊，换做是谁也不能管。

但他又不得不把希望放在那人身上。

还有，刚才那人的眼神明显是误会了，按摩俩字儿在对方耳里指不定变成什么味儿了呢。

但是，能说清楚么？

严戈叹气。

“余哥。

“嗯？“刚从办公室出来，迎面就走过来个人，陶振杰店里人很多，余信不可能每张脸都记得，但他认得这衣服，这是一楼的服务员，平时他们基本没什么机会碰上。一楼的服务员跑到这来了，应该是有什么事儿，“说。

余信的表情不怎么好，于是那人忙道，“有人找陶先生。”

“什么人？”余信看了那人一眼，换做以前他这个问题都不能问，因为找陶振杰的人要么直接联系本人，要么通过他，怎么都不可能让一个一楼的服务员来传话，但最近破事儿太多，余信就问了句。

“不认识，不过看着不像找麻烦的，他说陶先生东西落他那了，非说要亲手交给你。

“说什么东西了么？”

“没有。

“知道了。”

余信往楼下走去，他都没问来找陶振杰的人在哪儿，所以他肯定不会去拿那东西，这服务员本来想放弃了，但难得和余信搭次话，他就又多说了句。

“他说，他是上次陪陶先生来按摩的。

余信站住了。

陶振杰被打的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他既然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