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对着手机摇摇头，“这孩子怕是没前途了。”

严戈伸手在陶振杰脑袋上揉了把。

【小飞侠：不过严老师你好厉害啊！】【这是小号gg：还好。】

【小飞侠：严老师你是不是在接单啊？帮人上星什么的……

莫军那边笑的嘴都闭不上了。

严戈没回话，继续玩游戏。

【小飞侠：那个法师是你金主么？】严戈想了想。

【这是小号gg：是，所以我得把他伺候好了。】

“那是你学生。”陶振杰捅了他一下。

严戈把手机往前一举，“我说的是游戏，怎么了？”

陶振杰撇撇嘴，感觉严老师那话有点耍流氓的意思，不过不苟言笑的人就这点好，让人难以分辨他的真假话。

【小飞侠：你是怎么个收费法？你这技术，怎么也得两块钱一颗星吧。】

“他这技术，两块钱我都不想给。”看到小飞侠打来的字后，陶振杰嘟囔了句。

他这话说的完全是不过脑子的，从嘴里自己就出来了，说完之后他都没发现，直到周围静到水流的声音开始变……

陶振杰迷茫的抬眼，然后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陶振杰……

“真的惨到：两块钱都没有么？“莫军不可置信的问。

“不是，我指的不是游戏，不对我指的是游戏我……一向口齿灵活的陶振杰瞬间就不会说话了，他越解释越乱，最后无语的看向严戈。

严老师把头扭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