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一一人,扶住他,借着湿润,缓缓滑入。
她俯身在苍霄胸前,忍着疼痛挪动自己的臀|部,当他终于停留在若一身体最深处时,若一在他脸颊旁抹了抹额上疼出来的一头冷汗。道:
“霄狐狸,我觉得我在奸|尸。”
这应当是句玩笑话,但是被她这没有语调的起伏的一陈述,连她自己也不觉得是在开玩笑了。
可是还不能完,她用缠着布条的右手遮挡住了苍霄的眼睛,隔了他的视线,也隔了自己的视线。若一撑住身子,缓缓的挪动,重复着上下的动作。渐渐的身体中的躁动溢出,下方的疼痛也消失了痕迹,若一稍稍加大了一点起伏。
她半躬起身子,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健的心跳,伴随着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他现在只是入了魔,终是会好的。
但右手却一直不肯从他的眼睛上拿开。
若一害怕,怕自己在这种时候接触到那样的眼神,或许,她会崩溃。
“苍霄,苍霄!”混杂着下方愈发粘腻湿润的声音,她慌乱的呼喊。而耳朵也紧紧的贴着他心口,听闻他比方才稍快了一点的心跳,若一动作越发的大了。
苍霄,回答我。
哪怕只有一声,回答我一声……
求你了。
让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人……
而到最后那一刹,他还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