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托尼凝重的脸色，【圣主】继续说道：“将某个曾经你的崇拜者，变成了疯狂的复仇者。”

“崇拜者？复仇者？”

【圣主】的这番话，让钢铁面具之下，托尼脸上的表情变化了一些。

如果，托尼此刻记得【圣主】话中的两个描述，或许能够从中察觉出一些线索出来。然而，可惜，不管是过去的托尼·史塔克还是如今的，都不觉得能够记住任何一个人，更何况，以过去托尼·史塔克的模样，得罪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使得他根本就无从下手。

“看起来，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印象。”

将托尼的反应看在眼里，哪怕对于基里安只是抱着单纯的利用想法，李然也忍不住为他可怜了一下。

明明为了报仇，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结果，托尼愣是对于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抱歉，我过去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

耸了耸肩，托尼一脸苦笑着说道。

“看起来，就像是基里安所说的那样，托尼·史塔克，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想不起来没关系，因为李然会帮托尼记起来。

“基里安？”

从【圣主】口中多念出的名字，让钢铁战衣下托尼的眉毛皱了一下，他对于这个名字有些影响。不过并没有久远的记忆，而是之前哈皮在和他报告的时候，似乎也正好提到了基里安这个名字。

“感谢你所告知的信息，那么接下来……”

转动自己钢铁战衣的脑袋，对转面前的托尼面无表情的感谢了一句，下一瞬间自他掌心所发射的电弧冲击波就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对面的【圣主】。

“这是我替哈皮所送给你的感谢，【圣主】！”

他并没有忘记，躺着医院里的哈皮，以及制造爆炸事件的背后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