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二嫂。”
蜜桃和赵睿对她们点头。
“你们这是去地里吗?”
看碰上蜜桃手中的篮子和赵睿手中的锄头。
“是啊,你们忙完了?”
看她们这样显然是刚忙完,手上的泥还没干呢!
“是的,回头我们再找你聊,现在不打扰你们了。”
两位嫂嫂看人家夫妻二人连下地都一起,心里只觉不太舒服,不是对蜜桃也不是对赵睿,而是对自己。
如果他们没做下那些事,现在她们应该在家和孩子一起等待京城中的丈夫传信回来。而不是信从京城中来了,却没有一人告诉过她们,哪怕两人前去寻问,婆婆只有一句平安二字。
那是她们的丈夫啊,她们却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想起来就心痛。可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所以两人红着眼睛回小院,洗了手坐在炕上为丈夫为孩子做衣服。以前这些都是婆婆小姑子做的,现在她们该捡起来了,除了新婚头一天敬茶她们奉上几样亲手做的衣服鞋子外,嫁来这几年她们连块手帕也没有绣过。
这岂是为人媳为人妇为人母的职责?她们大错矣。
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们努力改,水家人便能看到。
小姑子说了,只要她们能改好,一切便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不会再休弃她们。
对出嫁的媳妇来说,被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这个‘休’就如一把屠刀悬在她们的头上,一旦某一天她们想故态萌发,就得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被休的代价。
所以为了不被休回娘家,她们也不敢再怨老错,相信离一家和睦之日不远了。
冬天虽冷身在南方却不算太难过,而远在京城的水家兄弟也愣是在京城北边待的第一年冬天挺了过来,连场病也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