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新嫁娘,又刚经受了破瓜的苦楚,可依规矩,不但得伺候夫君穿衣,还得去给徐王妃敬茶,完事了,由王妃领她进宫给良妃和皇后请安敬茶,勤勉敬业。
做人一点都不轻松。
二来,则是不习惯枕边有人,而且不是可以随意将腿搁他身上,或是将口水流满枕头的家人,是需要时刻保持形象的老板。
忒折腾人。
於是赵湛睁眼时,侧妃已经安坐在旁,双手放於膝上,乖巧地瞅着他,双眼似盈着雾气似的澄亮。
他坐起来,摸了一下她的脸:“还疼吗?”
颜欢欢半垂眼帘,握住他的手,万分依恋地蹭了一下手心:“王爷,妾身又疼又满足,总觉着这以后才是王爷的人了。”
就像一只流浪无主的小猫咪,终於找到了归宿。
她暗暗庆幸,幸好上辈子在横店跑得多古装剧场,混过许多活不过三集的妖艳贱货角色。
演戏第一要诀,就是放下自己的羞耻心,你可能饰演一个满嘴你国的大妈,也可能需要装作神经失常的失足少女,编剧脑一抽,那台词压根就不是人会说出来的话,谁特么在床上会叫人磨人的小妖精?
演员的自我修养,颜欢欢很到位。
要掐出一股祸国妖妃的调调来,对她来说不难,惟一比较难的是,现实人生没有ng重来,也没有早就写好的台本,一切都是临场发挥。
憋笑也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