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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很享受,以致於他每次来到偏院,几乎都会要了她。

来癸水的日子例外。

颜欢欢每个月都盼着癸水准时来到,徐王妃也盯着她,每临到她快要来癸水的数天,必然提心吊胆,都怕她怀孕了。

前者是自觉发育未完全,行房已经很容易长不高了,低龄产妇生孩子风险高,万一把小命交代进去就不划算了。

后者则是怕她生得比自己早,侧妃肚子里的皇孙,自是不可能赐一碗落子汤解决的。皇帝年迈,早年又殇了那么多儿女,从皇子们大婚起就盼着孙辈出生的,早早发了话,统统不许避,生下来皇家还能养不起么!

正妻当贤,明面上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由於徐王妃尚未怀孕,膝下空虚,赵湛尊重她,更尊重她背后的国公府,一个月下来,宿在正院里的时日比颜欢欢要多五天,房事虽然随缘,至少算起来面子好看,也不会失了规矩。徐王妃是恨不得王爷一发入魂,怀上儿子,诞下第一个皇长孙,奈何肚子一直没动静。良妃数次召她进宫,不但没催促她,反而握着她的手让她放宽心:孩子的事急不来,徐王妃更是心里愧疚,认为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懊恼万分。

皇帝不让喝,颜欢欢就是想喝,也绕不过徐王妃的眼目一一哪有女人不想怀的,她也不知道颜欢是真心想避子还是设一个局,就算传不出去,让王爷听见了,恐怕也得落个不贤的形象。

徐王妃心里不想她怀,但明面上却不能阻止她。

三个月过去,她煎熬不已,若是长子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那就尴尬了。

虽然嫡庶有别,但说出去也不好听。阻止王爷宠幸颜侧妃?断没有这样的道理,一个月里王爷去她房里的日子最多,面子里子都给得足足的,怀不上只能怪她自己了。

徐王妃有治内权,赵湛对她放心,要做小动作,极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