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早午饭,保姆车在楼下等他,贺庭政帮他把行李收拾好,考虑到这次是录一周,就收拾了两个箱子。
走的时候,贺庭政先喂了狗,再把狗装进便携宠物笼里,提着下了楼。
去外面录一周节目,披萨丢在家里无人照料,所以只能把它送到宠物托管所里去。
结果刚到托管所的时候,披萨却嗷嗷地扒着笼子门,眼睛可怜地望着提着它的贺庭政——它不想被丢在托管所。
贺庭政摸摸它的鼻子说:“我说了不算的。”
披萨就伸出爪子,把爪子伸出笼子缝,拍了拍他的手臂。
贺庭政和笼子里的奶狗对视。
养了二十天的狗,从一开始巴掌大,也变成了两个巴掌大了。已经开始认主人了,不过仍旧是嗷嗷地叫唤,不会汪汪叫。
贺庭政被小奶狗的肉爪子拍打着手臂,轻巧的触感打在手上,他犹豫了下,随后提着狗笼子转身回到车上。
江宇典看见他下车好几分钟,结果原封不动地把狗提回来,问他:“怎么又提回来了?”
贺庭政说:“披萨不愿意呆在托管所,叫得很惨,刚刚问了一下员工,他说上次披萨和托管所的一只奶猫打架,被母猫欺负了。”
江宇典低头,看了眼笼子里那奶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豆子眼水汪汪的,自己看过去,它就望过来。他忍不住一笑:“别说,这狗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贺庭政也笑,并不反驳,只是心说,这狗的大小,恐怕还比不上他的肉棒子粗。
江宇典又道:“那换家托管所?招弟,你搜一下附近的宠物托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