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滴酒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钱程正想抬手去擦,却被裴子余一把握住了。
钱程有些不解,却见裴子余指了指她的唇,她顿时明白了,脑袋轰的一声,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也不敢去看另两个人的脸色,只是俯□,在裴子余的嘴角轻轻舔了舔,裴子余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的手。
第三杯酒端到了荆田玉的跟前,荆田玉神情忧郁,眼神哀伤,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钱程心中愧疚,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爱咋咋的吧!她拿起荆田玉的酒杯喝了一口,俯□子,揽住了他的脖颈,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唇舌交缠之间,便将一口酒度入了荆田玉的口中。
一口饮毕,钱程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荆田玉的胸口,良久,才闷声说:“田玉,我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了我吧。”
荆田玉白玉般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爱怜的摩挲着钱程的发丝,低声说:“阿程,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
一圈下来,三个男人都已经搞定,虽然另两人的脸色都还不太好看,钱程也顾不上了,吃起菜喝起酒来。
景恒之瞧着荆田玉,哼了一声说:“爱卿这一手倒是十分厉害,朕受教了。”
“不敢不敢,微臣势微力薄,只好自力更生。”荆田玉谦逊地说。
“有伤风化。”裴子余的脸色铁青,吐出了四个字。
“裴爱卿你也不差,朕都看了脸红。”景恒之冷笑了一声。
“陛下,不如你让阿程和我喝交杯酒,别的我不会计较。”荆田玉微笑着说。
“晚上我先喝。”裴子余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