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我进门,朝着正房的方向边走边说。
“难得就是这几天的清净,年一过又该忙了。到时候朝中的大小事情一多起来,想出门走走也是奢望了。我其实不是一个很安分的人,每天圈在这巴掌大的王府岂不委屈。”
听他这样说,真是有趣,扫淡了我刚才的担心。
“永嘉,不要贪心。这广厦数百间的王府要是再委屈,那叫那些小民百姓如何为生?”
说话间进了屋子,他取过了貂裘为我穿好。
“这话我先记下了,一会儿再回答你。不过有些我得承认,要不是祈亲王之尊,我的妻是无法穿上这样的贡品的。产自极北地区的雪域的这种貂算是极品,原本是纯黑色的毛皮现在现出的是淡淡的银白色,并且风雪不近身,这就是这种披风的珍贵,可以在一尺之外融化靠近你的雪花。”
我看着他一直在看着我,英挺的眉不是很舒展,
带了些仿若幽怨的愁思,可这些都是一瞬间的。
“永嘉你该是天之骄子。不要再像这样拧起你的额头。”
我说着用手去舒展他的眉,却被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笑了一下。
“所谓的天骄,也只是比旁的人多了一份担当,自然也就多了一份担心而已。但是我不是,我只是,……,永嘉而已。”
“好了,我们已经收拾好了。”
他穿上小童递过来的披风。
“芙儿,你嫁过来后我一直很忙,没有带你到处走走算是怠慢你了。这次我带你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