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些天来的种种,我无法确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也无法确定我们的将来。事实正像他说的那样,我们不可能单凭借感情生活,况且是一份他不肯说出的感情,现实中要我们在意的事情实在太多。所以我听从他的话,先回家,可我不打算放弃,因为在这一刻我已经知道,我的感情的归宿。
这样的感情就像用水流做成的刀,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深深刻入了我的心中。如果不到要舍弃的这一刻我是永远无法如此深刻的理解它。
我们周围只有风声,看见的只是风卷起的雪花,感觉到的就是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冷。
他的手抬起来好像在揉眼睛,因为他转过来面向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红红的。
“……,好,我答应你。然后,……,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到马车上吧,你怕冷。”
他过来牵着我的手,他的手宽厚而冰冷。诗经中有一句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此时此刻他牵我的手则是为了放开。马车上的时间几乎是静止的,可颠簸的马车又提醒了我,我想法的可笑。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了温暖,可此时的温暖却足以心碎。
“永嘉,如果我们身在百姓家,那我们就无须如此了。”
“另一种光景。小民百姓的日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过。”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等我下车才看清楚眼前是什么。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看的吗?“我问他。
“是,已经很多年了,这里还是这样。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