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抬起了头,看他,才发现他已经到了我的眼前。我一惊,连忙后退了一步,然后看见他绕过我哦,走到龙椅下的一个椅子旁,说,“坐。”说完,自己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虽然我们只见过几次面,可我对你早就熟悉。姚相掌珠,太后钦定的儿媳妇,祈亲王永嘉的王妃,……,你念过书,是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一问,我点了头。“是,父亲请了西席。”
“姚相,……,他曾经是太傅,人品学问都是一流,简御也是,并且简御曾在东宫做朕的陪读,朕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和他们熟知。祈亲王妃出身名门,我相信祈亲王妃也是识大体之人,对于朝政,对于家族都是明白的。”
见他如此,我有些茫然。他竟然把这口堵的这样的死,不露口风。
“郑王,臣妾明白,永嘉他,……”
“既然明白,你就不应该来。你应该明白祈王罪在不赦。”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即使再轻,任谁也无法忽略,我几乎难以支撑自己。
“郑王,臣妾只念过一年书,认得几个字。所说够不上有德之人,可礼教片刻不敢忘记。出嫁便以夫为重。至于朝政什么的,也许臣妾不同于凡妇,可毕竟是女子,那些不该妄自议论,甚至是不该想的。”
他听了这些反倒笑了。
“都说祈亲王妃端庄淑仪,没想到,竟然如此灵牙利齿。”
“不是。而是郑王的话太重,臣妾实在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