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如何告诉曾大人呢?”
“不用说了,王爷。什么都不用说的,也许他明白。”
永嘉拱手算是送那个人。
他是天亮的时候回到玉兰阁的,走了一夜的路,本来又累又困,可是他看到芙葭的精神不但没有好一些,反而比前些日子更难过了。他连忙叫伙计去寻大夫,可是就是等待这会功夫,他看芙葭东西都吃不下去,方才好不容易喂了两口粥又都吐出来了。永嘉急得差点拆了这里。玉兰阁的大掌柜听闻连忙过来,他看了看这样的场景反而不是很着急了,安抚着永嘉,不一会,等到了郎中。
“怎么回事,究竟怎么了。内子身体虽然弱,可是一直都是好好的,这是中毒了,还是,……”
老郎中拦住永嘉的聒噪,稳当地开了药方,对着永嘉只说夫人不是病,以后要多休息,临了,又加了句恭喜,这才走的。
永嘉有些丈二和尚。
可是似乎好像旁人都明白。
老仆让伙计按照药方去抓药了,他见客栈的回廊上没有
外人的时候这才对永嘉说,殿下,恭喜,王妃殿下是喜脉。
喜脉?
永嘉回房的时候看见芙葭躺在榻上,被子被她纤细的手指抓住,眉有些微微皱,不过似乎安稳多了。她听见脚步声,抬了眼睛,“我不会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