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向往的兴奋。
那里我也是很久没有去了。……,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明丽的你,有些意外。
这样的他有些陌生,有些令人担心。我其实很想他和我说一说刚才哥哥和他说的,那些毕竟已经到了这样紧急的地步,可我却还是几乎一无所知。他越是这样的忽视,越是让我不安。
回去多穿一些,我就在这里等你。
可是,这几天,……
我想说,这几天正是新春,外面的人也不多,天气又冷,并且昨天刚从宫里出来,怎么也要在府中等一天,万一太后要召见,或是有什么赏赐都是要到宫里谢恩的。像永嘉这样没有来由的出门怎么也有些不合适。
他揽我进门,朝着正房的方向边走边说。
难得就是这几天的清净,年一过又该忙碌了起来。到时候朝中的大小事情一多起来,想出门走走也是奢望了。我其实不是一个很安分的人,每天圈在这巴掌大的王府岂不委屈。
听他这样说,真是有趣,扫淡了我刚才的担心。
永嘉,不要贪心。这广厦数百间的王府要是再委屈,那叫那些小民百姓如何为生?
说话间进了屋子,他取过了貂裘为我穿好。
这话我先记下了,一会儿再回答你。不过有些我得承认,要不是祈王之尊,我的妻是无法穿上这样的贡品的。产自极北地区的雪域的这种貂算是极品,原本是纯黑色的毛皮现在现出的是淡淡的银白色,并且风雪不近身,这就是这种披风的珍贵,可以在一尺之外融化靠近你的雪花。
我看着他一直在看着我,英挺的眉不是很舒展,带了些仿若幽怨的愁思,可这些都是一瞬间的。
永嘉你该是天之骄子。不要再像这样拧起你的额头。
我说着用手去舒展他的眉,却被他握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