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想好,不过原先玲燕跟我说过她家乡有一座山,在镐水之滨,那山叫什么名字我到忘了,只记得风景挺好的。要是母亲感兴趣的话,我们不妨到那里走走。
镐水,……,如此一来则更好了。……,那山在凤州,而凤州是祈王的封地。
……,可要永嘉同行?
我想起来了,永嘉曾经让我看过他少年时写的游记,曾经有一座山很是缥缈,当时我记得它的名字,后来也就奇异的淡忘了。当母亲说出祈王的封地,我就想起了永嘉,然后很自然想起了那山。
我淡淡说了一句,是祈阳山。永嘉原先去过的。
那很好,祈王也去,人多一些也热闹。咱们也不多带人,只找几个妥帖的侍候就可以了。这些年来我也没有出过门,那我们这趟就好好逛逛。
你知道怎么种田吗?
母亲怎么这样问?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一天就笑了。
我怎么忘了,你一出生就跟着我,那的时候你还小,这些自然不知道。原先我带着你曾经到乡下的庄园住过。不过我们这里的种地方法和凤州不同,那里土地肥沃,只要撒上种子就可以,而这里却需要尽心尽力的。这些可是你看多少书都不知道的。
我也不是很喜欢看书,……,其实这些我都知道,父亲原先也说过,那是我很小的时候了,……
不只到是被我的话触动了记忆,还是她想起了什么,她的手扶过我的头发,一如记忆中的一样轻柔。我近近的看着她。
母亲年轻的时候应该是长脸,显得消瘦的那一种,而现在中年后微微发福,所以现在看她则刚好,有些丰盈的面颊带了一种沉稳和豁达。母亲主事已经三十年了,自她嫁了过来就一直是当家主母,应有的干练和本事一样不少,可没有学了刻薄寡恩,这一点下人一直称赞她。
但在我的眼中,母亲就是母亲,没有什么夫人的尊贵,也没有什么主母的气派。她一直是维护我生命和生活的坚实的盾牌。
母亲,……,刚才我听她们说,你一直教那些女孩子看书认字,怎么这些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