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全县贾商捐赠的钱,最后还得落自己腰包呢!咩咩咩的,一年几百两,妥妥的,轻轻松松搞定。
这还是最初的时候,若是几年后,随着百姓的眼界开阔,迫切需要读书的孩子越来越多,这一年几百两,妥妥的要变成几千两哦!
但愿宁阳县的贾商们的腰包,这几年,各个鼓足起来,好流转到自己的腰包,呵呵呵!
“爹,娘,玉清,我们家要发财啦,县尊说,要我们家卖全县的孩子读书的东西呢!我要再去进货,趁着那些奸商还不知道的时候,赶紧多进货!不然这些奸商一准涨价!”
韩小满等县尊离开之后,才压抑不住自己开心的笑容,满眼都是轻轻松松的银子。
柏立屏也跟着笑起来:“县尊可真是我们家的贵人,我们家的书斋若是得了这些好处,可不能忘记了县尊!”
“娘,你可千万不能用钱毁了我们县尊,人家可是清廉的父母官大人呢!人家只要名声,不要这些黄白之物,俗气!
呵呵,不过我们家不嫌这些黄白之物俗气,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离开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呵呵,娘,我们明天再去进货!”
“不可!”
“不能再进货了!”
韩承跟柳玉清两人不约而同的阻止了极为兴奋激动的韩小满。
韩承诧异的看了玉清一眼,他这个年纪,能想多少?竟然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保持克制?
是有心想到还是凑巧的撞到?
“你说吧!”
韩承示意柳玉清对满脸诧异的小满进行解释,看看他到底想透了多少?有没有想到自己所想的那些?
柳玉清也是诧异的看向韩承一眼,他也懂?随即想到韩承在临汾,应对一群暴怒的学子,采取的手段跟反应,顿时不得不叹气,这个岳父的脑子,半点不简单啊。
也是,要不然娘哪会给他糊弄的团团转?被他冷漠了那么多年,被他和离了,最后还不是给他几句话就哄好了?
“娘子,这个生意,我们家最好只做一次,趁着县尊大人在任的时候,只做这一次最好!
更何况,明年开春乡试,秋后会试,我跟爹两人只要有一个人高中,我们一家说不定还要背井离乡的去外地赴任。”
柳玉清含糊其辞的带过吴培海未来可能的境遇,据自己估计,他的县尊能做到明年开春乡试之后怕是差不多了吧。
正好能在汛期之前离开,倒也是他全家人的福气。要知道汛情猛烈涝灾,在前世的时候,不仅仅死伤百姓无数,死伤官员及官员家属也是不少的。
不仅仅是因为水患,还有水患之后的瘟疫横行,造成了水灾地区大量人员死亡,前世的宁阳县,淹死上千人,但瘟疫却导致了上万人的死亡。
整个晋中省差不多死了几十万,临汾府中宁阳当时不算重灾区,清河的最下游和顺县,才是灾害极重的。死了好几万。和顺县令全家死于这次灾害,宁阳县令的家人也有患瘟疫死亡的。
如果吴培海这一世会因为开创性的教化,成为被罢官的官员的话,未尝不是好事。
“噢?也是,县尊大人最近政绩彪悍,不仅仅成功抗旱,还开创新河的对治下百姓进行普及教化,如此大的功绩,早该够他加官进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