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拟吗的癞皮头,瞎瘠薄喊什么喊?你信不信劳资——”
话音未落, 他双眼瞪大, 不敢置信的低头。
一道月牙形状的血迹自他胸前渗开,逐渐扩大,迟来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每一下呼吸开始困难,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堵住他的气管,死亡的气息如此的近。
躺在地上的白猫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 兽瞳中满是极具人性的嘲讽,异常妖异。
老刘的眼中写满了恐惧和绝望,早知道、早知道……
这就是个妖怪!
它明明没有动!明明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明明……
“嗬、嗬。”
他发出破碎的气音,挣扎着走了两步,试图找同伴求助,却发现那个废物自己也快玩完了。
小山一样的强壮身躯颓然倒地,一双睁得浑圆几乎要瞪出眼眶的赤红眼睛转了一圈,偏偏略过了白猫所在的位置,最后滞留在了店老板身上。
那头的陈得义拼了老命的掀翻了二百多斤的店老板,这一回他把危险物品枪一脚踢到没人捡得到的角落,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瘫软在地上,胸口仿佛有火在灼烧,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他恍惚的望向房顶,老旧房子上挂着的昏黄吊灯微微摇晃,光线忽明忽暗,好像下一刻就要完全泯灭光明。
陈得义的视线跟着摇晃的吊灯左右摇晃,看着看着,突然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没风这吊灯为什么会动?!
“喵!”
一声猫叫宛如惊雷一样在陈得义的耳边炸开,他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离开原地,下一秒他原先呆着的地方多了一个连着水泥天花板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