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勉闲适地靠着椅背,手肘只在藤椅的扶手上:“找我有事?”
赵美珣最讨厌他用这种口吻跟自己问话,她一时语塞,动了动唇却没有出声。
萧勉慢悠悠地说:“你连道歉都找了岑曦代劳,我实在想不到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找我。”
明明是兴师问罪,但却毫无杀气,赵美珣难辨他的喜怒,于是故意向他示弱:“你不肯见我,我没有办法才惊动她的。”
萧勉望向她:“美珣,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嗅到危险的气息,赵美珣识相地闭上了嘴,但很快,她轻声发问:“我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萧勉很平静地说:“如果有,我们当初就不会分手。”
“为什么是她?”赵美珣按捺着不甘与愤懑,“一个你认识不久、普通得跟路人没有两样的女人,你居然跟她结婚,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
“你跟她,”萧勉轻笑了一声,不含嘲讽,只是陈述事实,“根本没法比。”
赵美珣的脸容开始扭曲,他视而不见,继续说:“以前你怎样胡闹,我都可以容忍,这算我亏欠你的,但绝对没有夹杂其他感qg,如果你因此而会错意,我非常抱歉。日后我不介意你捣乱,只不过,你若敢向岑曦下手,我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要是她不痛快,我肯定十倍向你讨回来,不信你就试试看。”
赵美珣虽然道行高深,但在萧勉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儿。这时她的脸已经彻底黑了,服务员恰好端来饮品,她费尽力气才按下泼他咖啡的冲动。几次深呼吸后,她咬着牙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祝你跟她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