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说:“我不在就就给我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回来吗?”
她垂着脑袋,心虚地说:“这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
静默了片刻,余修远才说:“我不是责怪你给你添麻烦。”
岑曼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心头一暖。她又往他身上靠了一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进医院了?”
“你姐说的。”余修远顿了下,又说,“她还说她今天会赶过来看你。”
岑曼不想这么劳师动众,她忍不住埋怨余修远:“你怎么不让她别来,就这点小事而已……”
余修远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小事,否则他就不会抛下工作、披星戴月地赶回斐州。幸好这几天他在邻省参加研讨会,不然还得在回程路上那焦心一天半昼的,那个时候说不定会憋出病来。
医生过来替岑曼换药那会儿,余修远正跟欧阳雍讲着手机,看见医生正拆开那厚重的纱布,他就匆匆地切断通话,走到病chuáng前守在她身旁。
想到自己冻伤的手青紫青紫的,还冒出了吓人的水泡,岑曼不愿让余修远看见,于是就推着他,让他走开。
余修远只说:“别妨碍医生。”
给岑曼换药的医生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对余修远说:“小姑娘这是不想你看到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