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伸手捏她的脸蛋:“偷袭?你还嫩了点。”
他下手不轻,徐依怀疼得哇哇直叫:“我要告诉秦奶奶,你又欺负我!”
他们打打闹闹的,将近半小时才跑到关宅门前。看门的大叔认识秦征,他很慡快地跟他们放行。
关磊还没有起chuáng,佣人到楼上通传,十分来分钟后,他才慢吞吞地下来。走到楼梯转角处,关磊就看见穿着同款运动服的秦征和徐依怀在客厅等自己,徐依怀坐在沙发上喝茶,秦征在一旁使坏,看上去真像小qg侣在打qg骂俏。他不自觉地想起昨晚那幕,若非亲眼目睹,他怎么也不相信秦征这混世小魔王为一个女人做这种纡尊降贵的举动。
走进客厅,关磊语带戏谑地说:“这么早把我吵醒,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秀恩爱吗?”
闻言,徐依怀和秦征双双转头。徐依怀知道关磊这是玩笑话,不过她还是有点介怀。秦征自然读懂了她的脸色,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只说:“这丫头担心你nuè待她的抹茶,所以大早就找上门了。”
关磊打量他俩的目光仍然很暧昧,秦征提起抹茶,他便说:“抹茶不在我这里,你们都不知道吗?”
一走神,徐依怀的舌头就被热茶烫着了,她还空理会,满脸焦虑地问:“那它在哪里?”
秦征也皱起眉头。
关磊对徐依怀说:“昨晚你走了以后,抹茶就一直吠,连羞花也被它吓得缩到角落。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们谁的话它都不听,但阿行一出声,它竟然就不吠了。”
徐依怀追问:“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