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江誉行半真半假地说:“不要紧,你过来帮忙做几次护理,应该就没事了。”
鸵鸟蛋不安分地在主人怀里扭动,丝毫未觉自己闯祸。
徐依怀讪讪地笑了笑:“你不是请了钟点工打扫卫生的吗?到时候要求她处理一下就好了。”
江誉行微微挑起眉,他调戏道:“这回你怎么不说rou偿了?”
徐依怀正在给鸵鸟蛋顺着毛,听了他的话,她的手抖了一下。鸵鸟蛋被她弄疼了,它就叫了声,接着从她腿上跳到地毯,“嗖”地就窜走了。
江誉行gān脆坐到她身边,他将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如同虚虚地将她拥入怀中:“这么说来,你就得双倍奉还了。”
徐依怀往他胸膛推了一把,她轻轻地咬着下唇,眼睛瞟向别处。
江誉行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了回来:“你不是想耍赖吧?”
他们四目相对,江誉行的眼窝很深,徐依怀总觉得他的眼睛是一个黑色漩涡,能把她的灵魂也吸进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如同着了魔一样。
鸵鸟蛋正安静地缩在角落里,它微微眯着宝石般的眼珠,饶有兴致地看着沙发上的男女。
直至胸口发闷,徐依怀才发现自己正屏着气,根本忘了呼吸。她动了动唇,在她吸气的同时,看见她这个动作的江誉行眸色倏地加深,继而快而准地扣住她的后脑子,急切又粗bào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