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觉得不够, 秦征接着补刀:“虽说留在你的小公寓, 会比待在这种空旷得连走路都有回声的地方有安全感得多, 不过这里起码有我, 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大喊一声, 我肯定马上下去救你。”
说着, 他还恶作剧般往她颈侧chui了一口凉气。
文亦晨骇得汗毛都要竖起来,这下更不敢松开他的衣服:“我不住客房!”
秦征道貌岸然地点了点头,十分慡快地答应她:“你随意,住哪里都行。”
平复了好一阵子, 文亦晨才从臆想出来的恐怖场面抽离,她觉得丢脸,于是动起了小心思逃避:“我想洗澡。”
秦征替她忙前忙后,一下子找衣服一下子调水温,当她红着脸跟自己道谢,他玩心又起:“自个儿洗澡会害怕吗?要不要我陪你?”
文亦晨脸色更红,想瞪他却又一点气势都没有。
他摸了摸文亦晨的鼻尖,关门之前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你。”
文亦晨这辈子是都没有这样窘迫过,她氤氲着满身水雾裹着睡袍从浴室出来,秦征还真的守在门外,一副随时候命的状态,要是听见她的叫喊,他可能真会破门而入。
在她巴不得挖个dong钻进去的时候,秦征伸手撩了撩那湿漉漉的长发,继而牵起她的手:“我帮我chui头发。”
迷迷糊糊地,文亦晨就被按在chuáng沿,任由站在身侧的男人拿着chui风机一丝一缕地替自己将头发弄gān。她突然好奇,于是问他:“你还给别人chui过头发吗?”
“有啊。”秦征回答。
伴着chui风机运作的低鸣声,文亦晨觉得自己的心湖貌似亦咕噜噜地泛起酸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