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昏yu睡,缓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红着脸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只当她是只小猫,爱怜地亲了亲她,便取了小房间里的纸巾,帮她处理。
“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又像是生气、却更像撒娇,“我想洗澡,还有……你看,戏服都被你弄得有些皱了。”
“没关系。”他脱下她的戏服,亲手帮她穿便装,“现在回房去洗澡,等会我到你房间来。”
…
司空景拿着封夏给他的另一张房卡进她的房间里时,她只穿了一件单衣、正在小心地检查戏服,抚平褶皱。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看到你穿那身戏服,想到的是什么?”他似乎心qg非常好,关上门走过去抱着她、靠着她的头发低低说,“汤发云腴酽白,盏浮花ru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
这人。
封夏摇了摇头,停了检查戏服的动作,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看上去一副禁yu的样子,实际上看到她,脑子里竟然想到的都是她不着寸缕。
“其实你不但是色中饿láng,是披着羊皮的色中饿láng。”她回过身,投进他怀里,“说的是诗句,却相当于隐晦的艳曲,哎,话说,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平时也没经常见他翻看古诗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