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我以前,喝酒喝得进医院洗过胃,躺了好几天。”
此话一出,聂林立刻愣住了,猛地放下酒瓶,“你?洗胃?”
他微微点了点头,“来美国之前的两周,每天从早喝到晚。”
“我去,司空,你别骗我了!”聂林这时摇头,大笑了起来,“我这辈子,就从来没见过一个比你更有自制力或者说是控制力的男人,你怎么可能失去控制到喝酒喝到洗胃?”
“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甚至都觉得,你像个假人一样,你说,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不动感qg,永远这么冷静的人存在?”
“你看,你对女人没兴趣,似乎也对名利没兴趣,你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我觉得你是个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人。”聂林喝完了一瓶,直接席地而坐,“我很崇拜你,可是我却觉得,一个人如果始终对自己这样jg准地控制着,其实是件很可怕的事qg。”
司空景这时略微动了动身体。
“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我觉得你以前,一定也有过故事。”聂林这时抬头看他,“否则谁会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到陌生的环境来,忍受孤独。”
或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寂寥。
又或许是聂林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对他的一种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