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面对她这样的感qg时,反而会选择去故意地无视、或者说是不知道去怎样面对她。越来越冷淡她、甚至疏离她。”他这时看向聂林,“很小心眼,对不对?”
其实,真正的司空景,不被一切完美的光芒包拢下的司空景,真的不怎么好。
会为了这么些很小的、或许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qg心生芥蒂、藏在心里;
会因为感觉到自己深爱着、保护着的人,好像看上去不再需要自己,不再只属于自己时,也不会选择去向对方表达,也应该说是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
会因为吃醋、介意她和别的男人,疏离她、隐忍着不见她。
“其实,应该是说,完美的、冷静的司空景,在爱qg里,也是个新手。”聂林听完,扬了扬眉,“因为太爱,所以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想小心翼翼地维护,却反而迷失自己?……太文艺了,不过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嗯”了一声,目光淡淡落在前方。
“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能让你为之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子是谁。”聂林这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漂亮?很聪明?很温柔?”
“描述不了。”司空景这时用酒瓶碰了碰他的酒瓶,“只能说,像只小猫。”
描述不了,不是完美到倾国倾城,却能让他失去理智。
会为了她,跟家人直截了当说明,无论他们如何反对,他都不会娶除她之外别的女人进门,母亲甚至一度气到生病住院,他就算到医院照顾,也说清楚绝不改变这个决定……在她和家人之间徘徊两难,也不让她知晓半分。
根本不比她少痛苦一分,甚至在分手前那不来往的一年,每天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