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沁萱一愣,心里虽然是像小孩子般欢喜的不得了,但想着自己都工作了还拿红包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陈渊衫哪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温柔地拢了拢她的肩,“收下把。”
“谢谢伯父!”她接过了红包,转而甜甜地开口,“新年快乐伯父伯母,祝你们身体健康~”冯卿一向xg子冷淡,再熟稔也只是淡淡点头笑,严沁萱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小公主,两个人欢脱地先往门外走去。
严沁萱对陈家在东京的樱花森林别墅是垂涎已久,这会欢天喜地把行李丢给陈渊衫,准备跟着小公主绕大宅转去了,陈渊衫拉过她帮她紧了紧衣服亲了一口,“宅子有点冷暖气打不足,你当心感冒啊。”
她走后陈渊衫随即从手边一个很小心分开包装的盒子里取了一卷东西递给冯卿,“卿姨,新年快乐。”
冯卿接过打开这东西后神色微微有些变化,站在她身边的陈世方看了之后也有愣怔,陈渊衫淡笑着看了看陈世方,拿着行李到楼上去了。
晚上严沁萱趴在chuáng上数着陈世方给的红包,看见陈渊衫进来了笑眯眯地从chuáng上蹦下来扑到他怀里,“你爸爸对我真好!”陈渊衫看她可爱的样子伸手将她抱起来,一边亲着她一边往chuáng边走,“那当然,你那么可爱谁都喜欢。”
怀里的人不一会就已经被他亲得眼睛都朦朦的,衣衫褪了一半,他刚想把她放到chuáng上转念一想,托起她往墙边走去。
“嗯……冷……”她被他贴在墙上火热地亲着揉着,背脊顶着冰凉的墙壁肩膀一缩,他连忙退开了点,取了一边的一整块羊绒的垫子小心垫在她身后,把她两腿分开围在自己腰间。
“为什么要在墙边啦……”他灯也没关就急急冲进来、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上下动,屋里亮堂堂的正在发生什么看得一清二楚、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几□子就软了,要往他肩上趴。
“宝宝……自己动动……”他平时把她惯得不行,这种时候就不愿意让她偷懒,托着她的腰示意她自己动,她搂着他的脖子小心地往下坐,手一滑一下子坐到了底,他低喘了一声,舒服地汗如雨下,她凭着毅力动了几下实在是不行了,还是由着他将她上上下下狠狠地抛。
“宝宝……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她已经到了好几次了,此时被他转了身趴在墙上从后面顶,他越顶越用劲、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她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说,“我……我没算……”
他揉着她胸-前两团雪白,忍得牙根都疼了、心中思量再三,最后还是用力顶了几下急急抽出来在她腿间摩擦了几下舒服地低吼了一声。
严沁萱软软地由着他帮她用温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身子,看着他英俊柔和的侧脸,眼中却是渐渐有些暗淡。
在别墅里玩了两天严沁萱心qg着实很好,初六下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韦晔风qg万种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听阿姨说你在东京,我正好有点事qg过来早上刚到,出来见见么?”
严沁萱转着眼珠子看了看了不远处的陈渊衫,贼笑着问他,“你来东京gān嘛?是不是又泡了一整个日本少女团体群p啊?”那边韦晔明显呛了一声,“严沁萱你真是口味越来越重了,市中心见,不带家属。”
她挂了电话跑过去和陈渊衫说了这件事,他想了想温柔地点头,“你回来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注意安全。”她应了一声去穿衣服,心里想着能有什么危险、他派的保护她的人总归是里三层外三层不下十个,别说人、连苍蝇都飞不到她身边。
韦晔大冬天的照样只是一件风衣里面穿着一件衬衫,严沁萱看着他都觉得瑟瑟发抖,可人旁边好几桌的小姑娘眼珠子都快要长到他身上去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长成这样真是悲哀。”
韦大少优雅地喝了口手边的咖啡,慵懒地朝她笑,“我知道你嫉妒我,从小只要我在的地方你就是陪衬,现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对她说,“人家只会觉得你是一张宽大的布景。”
严沁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咬碎,从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脚,眉毛扬得老高,“放屁,反正老子有人喜欢,丑成西兰花我男人都能把我当成玫瑰宝贝着。”
韦晔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笑旁边一桌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小姑娘捂着胸口轻轻尖叫了一声差点休克过去,严沁萱扶着额感到很无力,这时突然听到他用一种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