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零花钱三个字一下子让陆添历再也沉不住气,一步冲上前来狠狠挥出一拳。
陈渊衫眼睛也不眨斜身夺过,一把握住他的拳头狠狠往左边一折。
那一扭几乎把陆添历的手臂折断,他疼得眼睛发红,捂着手臂靠在一边喘着粗气。
陈渊衫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肖潘是小学生?就为你在我和沁萱之间挑拨给你一大笔的资金让你填亏空?你想得倒是美。”
陆添历咬着牙狠狠看着他半响放声大笑,“陈渊衫,你自己内部有人是肖潘的口信,时时把消息透过去、他才会来找上我的,自家后院起火你拿什么去和肖潘斗?”
陈渊衫听了他的话脸上神色一点未变,“那又如何?”顿了顿,他将手中一张纸拍在陆添历手上,示意他打开看看。
陆添历皱着眉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展开纸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渊衫。
陈渊衫已经不再看向他,背过身准备离开,“奉劝你一句,永远别再来企图掺和我的事qg,不要再抱着侥幸的心理窥视我的女人,好好管好你自己的公司,不要让你的父母因为你尝上颠沛流离的滋味。”
这是他最后的通牒和容忍,只是因为他心中百般庆幸于她的信任,于是还是没有下狠手将陆添历赶尽杀绝。
陆添历看着陈渊衫的背影,终于颓然地滑倒在地上,眼中是一种再无起色的沉寂。
那张纸上是陆氏超过一半的股东的股权,而这只是名义上的股权,那些股东手里的资金,最终的归属人,是陈渊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