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摸了两次。”半晌,一个别别扭扭的声音,取代了刚刚克里乔夫的嗓音,“不过,连这……都被你发现了。”
是了,亚瑟。
这个骚包又傲娇的声音,也就是属于亚瑟的。
面前的克里乔夫,的的确确是由亚瑟易容而成。
“当然,别忘了,我可是你的老板娘。”她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碧玠姐,我真的太佩服你了。”一旁的郑饮此时也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低道,“作为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你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端倪。”
不说还好,一说,她倒是有些来气了,眼锋立刻甩向柯轻滕,“你又没告诉我。”
她屡次提醒他,希望他能够在实行计划前,让她不要成为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可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甚至在这最后的局中局里,还是不提前对她泄露分毫。
而且,竟然当他们已经成为夫妻了,他还是在这样做。
“因为没有时间,”他淡淡的,义正言辞,“昨天白天,我们在婚礼,昨天晚上,我们在dong房。”
郑饮和郑庭听得都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她的脸有些发热、咬了咬牙,故作冷淡地说,“柯轻滕,等现在这里的一切结束后,你休想再上我的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