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辅一下船,那船晃悠悠的,这地却平实,又被顶上那大太阳一晃,不由觉得腿脚一阵虚软,一旁的宫女发现了,上来轻问,“鱼姑娘,你没事吧?”小鱼摇摇头,低头跟上大家的脚步。
但她身子还是不适的,刚才船上荒唐,和帝要了她两次,虽事后草草洗了,衣服也并没有扯破,但她总觉哪里不适,就好像做贼的人,刚偷了窃,出来时唯恐别人都在看她。
好容易回了屋,和帝一把将她抱起,大笑,“朕不知,你竟是坐不惯船的。”
满屋的宫人都还没散,小鱼又惊又羞,脸孔低血的红,只把自己往他怀里藏,和帝大悦,“鱼儿,你还能游躲到哪里去?!”说着便遣退众人,只将她抱到膝上低喁着说话。
他说的热,她却半点没听进去,看向别处,她心中莫名感到一丝凄惶,皇帝胸口龙袍上的龙眼龙爪栩栩如生,她只觉得,怕是这一生都没得指望了。
宁王谢青廷,顶着大太阳一路赶到随德,到时已是下午,这一路天气炎热,他又不喜坐车,大多时间都是骑马,颇是风尘仆仆。
青廷不想耽误和帝晚膳时间,便也不着急安歇,下马就径直前往烟波致爽斋,催宫人引见。
邱得意见到他,有些稀奇,上前行礼,青廷略止了他,“老邱,京里有急事。”
邱得意一听是正事,不敢耽搁,看了看紧闭的内室的门,还是躬着身子低声道,“皇上,宁王殿下来了。”
里面顿了一时,传来和帝声响,“他来做何?”
邱得意回头,宁王正远远站着,正抬头看那挂着的字画,便回道,“说是京里头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