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盯着他,毫不退却。
胡飞加重语气,“薄如蓝这两天在哪里?”
秦天不做声。
胡飞一拍桌子,狞笑着骂道,“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后面有老头子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a国,法治国家,真给你整一个同谋,你就和那娘们一起,是叛国罪,叛国,懂吗?你爹就是汪华(注:a国国家主席),他也保不了你!被个娘们骗了,神个鸡 巴!”
陈凯连忙来劝,“小胡,这是做什么,秦先生也没说不配合,快坐下,秦先生,您见谅,小胡脾气比较暴。”
唱红脸,唱白脸,警察审讯的老把戏,秦天一点没被激怒,反抱着手又靠到椅背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这姿态让胡飞当真有点火,指着他,“你这是在浪费时间!现在时间有多宝贵?”说着忽然看向陈凯,“他是不是……”
陈凯明白了他的意思,阴下脸,两人一齐看向秦天。
秦天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慢吞吞看着两人道,“知道这五个小时下来我的结论吗?你们根本什么都还没有掌握!除了让你们应接不暇的状况和一个又一个所谓的推测——”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这里确实有一些需要报告的情况,但容我直言,我质疑你们的能力,”站起身,他直视二人,“让你们的上级来跟我谈。”
事隔两天,安全部局局长王建华终于从电话那头确认得到一个好消息。
作为“一一三”爆炸案专案组的成员之一,他在第一时间得知了秦天的女友丁晓春被谋杀家中、嫌犯疑是薄如蓝的消息,意外当头,电话铃响起,那人告诉他——
“我们找到了薄如蓝。”
王建华登时兴奋起来,脱口问道,“怎么找到的,现在在哪里?”那边不做声,他立刻明白自己问多了,有些事他不用知道,调转过话锋,“你们准备怎么处置?”
那边音色低沉,“还用说吗?”
王建华放下电话,心照不宣。
如蓝被抱出暗室的时候已经接近虚脱。
一昼夜没有进食,手脚又一直被绑缚,她的容色憔悴之至,手臂和腰部以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唯一能活动的颈部也因长时间的僵坐而肌肉发硬,疼的杀人。她整个人在傅铭手里,就像一个木偶。
为了防止突然的亮光伤害到她的眼睛,傅铭抱她出来时将她双眼用布蒙住。他开始褪她的衣服,手很凉,很柔,然后抱起她,如蓝忍不住轻吟一声,温暖的热水立刻包围了她,眼前一亮,她本能地半眯起眼,傅铭也钻进浴缸。
两人都不说话,傅铭用沐浴海绵轻轻擦拭如蓝的脸颊,海绵温柔地抚过她饱满的额头,弯而淡的眉、浓密卷翘的眼睫,双颊、耳后,如蓝闭紧眼,一动不动,直到海绵擦到她嘴唇,他忽然加大力气,像一张湿粘的大嘴完全捂住她嘴唇鼻子,她呼吸不得,又动弹不了,突的身子一缩,水里头被他捏住了一颗粉蕾,呛了出来。——傅铭松开海绵,如蓝剧烈咳嗽着,傅铭撑着她,看她胸前那对粉兔随着她呛嗽的动作扑腾出水面,湿亮诱人,水面散开一波波艳丽的波纹,他托着她头帮她转过来面对他,笑弯了深邃的眼。
他给她洗头发,抹沐浴露,手指滑过任何一处隐秘的角落,分开双腿时,如蓝麻木的双腿开始恢复知觉,髋部和大腿根被移动分开的疼痛让她感觉是被肢解,疼得皱眉。傅铭抱起她安放在旁边的小贵妃榻上,贴到耳边道,“我给你按摩,让你好受些,但是,”手掌开始从她肩部使劲,笑道,“我知道你有力气,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不能动弹,嗯?”
他的手法很专业,力道恰到好处,如蓝感觉自己麻木僵硬的肌肉开始一点点放松,出现发麻、酸胀的感觉,到后来,麻木渐消,疼痛加大,她忍不住呻吟呼痛,那声音却明显刺激了他,后颈处他喷出的呼吸越来越浓重炽热,如蓝紧咬住嘴,傅铭双手突的掐紧她腰眼,她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傅铭提起那细小腰肢,覆了上去。
如蓝想撑起双手,但刚恢复知觉的双臂却怎生也立不起来,软趴趴棉花一样,她整个人上半身全被压迫着紧贴在榻上,双腿在他摆弄下勉强跪起,被他铁箍一样手掐住,承受他的进犯。
这是傅铭第一次主动在如蓝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强占她,以往他很顾及她的感受,唯恐自己不能给她带来快感和高 潮,现在看来,女孩这样卑微地被自己摁在胯 下,颤抖地被迫迎接他、容纳他,傅铭觉得自己找到了感觉。
女孩酸软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揪着身下毛巾的手指发白,打心底深处,随着体内身后人的动作,一波波涌上浓重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