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秉烈作为宰辅,在大臣们的奏章上批注意见既是他的权力也是他的义务。
和梨子翻了翻,“没有。”把奏折恭敬地递上去。皇帝很少发怒,旦一生气便最好远着他些,他的皮不痒痒,可不想这时候触霉头挨揍。
燕赜冷哼一声,又打开奏折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一次耐着性子平静许多,大殿内的气氛却沉冷下来。
方贵妃在晚膳前来到长庆殿。燕赜下午阅罢奏折,去兵器库练了一会拳脚,大汗淋漓的,宫娥们奉上冰镇的面巾,他略揩了揩面,问,“贵妃用膳了吗,没有一道。”
帝妃二人用罢晚膳,燕赜问,“说罢,什么事?”
方蕴兮命玉珠将一页纸张拿来,双手呈上,“臣妾已将清溪堂的宫人问了话。”
“哦,怎么说?”皇帝一眉扬起,笑道,“莫不是盛才人真与行刺有关?”
方贵妃摇头,“不是的皇上,”她略顿了顿,“一个宫人说,盛才人与邱太医有私情。”
“哈!”皇帝听完一滞,旋即看向手里的那页纸,“……听见才人与邱太医说话,说服了他的治肠胃的药即生了痰症,果然得到皇上怜惜,效果很好……呵,”他将里面那宫人的供词读出了部分,声音里含着讽刺。抬头看向方蕴兮,“贵妃觉得呢?”
“臣妾已着人去查这宫人的底细。”
皇帝的脸方和缓下来,“唔,朕不希望朕的后宫成为乌烟瘴气之所。这件事有劳爱妃继续处理。”
“是。”方贵妃站起身。
“还有什么事吗?”皇帝看出她有犹豫之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