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还没搞清两个系统究竟有没有联系,担心顾逾钊见了傅离骚,让傅离骚一番苦心彻底功亏一篑,又对雪球的心理阴影感同身受,不可能对顾逾钊坐视不理。

他看了傅离骚一眼,拉开衣柜,对傅离骚使了个颜色。

傅离骚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衣柜:?

程恣睢点头。

傅离骚皱眉,摇头。

程恣睢累极了,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拎起他,往衣柜里一塞,关门。

酒店的衣柜窄窄小小,一米九的傅离骚被塞进里面,手脚都伸展不开。

太几把委屈了!

更委屈的是,他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顾逾钊那么大一个男人,一头撞进程恣睢的怀里,呜呜哭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时候不该来,但我真的太害怕了,呜呜呜!”

“没事,”程恣睢把人拎到床上,“你睡你的,我就在旁边。”

顾逾钊满脸泪,一时忘记自己已经没有尾巴,用力摇了摇屁股。

程恣睢:“……”

他疲惫极了,在床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亮了。

雨停了,乌云散去,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子里洒进来,一室明媚。

顾逾钊已经醒了,蹲在床上,一声不吭,没敢吵主人休息,看到他睁眼,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憨憨道:“早、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