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傅离骚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古怪。

程恣睢哪儿能不知道醋精又吃起了陈年飞醋,笑盈盈去撩他下巴:“你说了不怪我的!傅总可不能言而无信。”

傅离骚:“我不是怪你,我……”

“你想怪就怪吧,我怕你怪我吗?不就是多日几次吗?”程恣睢笑微微看了他一眼,“说起来,你以前欺负我不懂,还拿‘改日’这种骚话撩过我,我都没和你计较……说吧,吃醋了、生气了,说出来,现在不说,以后可不能翻旧账啊!”

傅离骚抿了抿唇。

程恣睢是在情人节那天下的情蛊。

他在程恣睢下情蛊之前,就对他动心了。

但程恣睢那时候明显还没对他动心,用程恣睢的原话说——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对他胃口而已。

傅离骚倒是不怀疑程恣睢现在对他的真心。

程恣睢为了他在河底走了六十里。

为了救他克服恐惧,蹈火而来,每每让他心疼又后怕。

还为了他怀了孩子,这几天迟到的早孕反应上来,吐完又吃,吃了又吐,程恣睢自己不当回事儿,该吃吃该笑笑,但傅离骚却心疼坏了。

程恣睢待他这样好,他就是为他死了也甘愿。

但假如没有情蛊呢?

如果不是他强行抢走了他下给温安然的情蛊,程恣睢是不是会喜欢上温安然、宁儒,或者别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