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来,她就真的成了保姆……

保姆能跟主人以及客人同桌吃饭吗?

保姆能在主人跟客人聊天时去打扰吗?

保姆能选择为什么客人开门,让什么客人进不了门吗?

好吧,答案显然都是后者。

于是,这便成了安颜然苦闷生活的根源。

ЖЖЖЖЖЖЖ

事情总是这样,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和第三次。

高菲在六天里一共出现了五次,每次来的时间都不长,只是借口一次比一次瞎。

安颜然一开始还能看着忍着,后来心烦极了,只想眼不见为净,一听见门铃声就往楼上跑。可惜每次都被夏浔简喊住。

有时,是让她泡茶;有时,是让她倒牛奶,有时,让她削水果……

看着高菲蕴藏在礼貌笑意后的幸灾乐祸,安颜然很想掀桌喊不干!但到底不敢冒这个风险,于是继续死命忍。

反正百忍成钢,有些事忍啊忍啊也就习惯了,到最后,她甚至能一派淡然的待在一旁观察和分析高菲在说那些胡言乱语时的面部表情和形体动作。

要知道,在说着不要脸胡话的同时还能保持高贵冷傲的气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此一来,安颜然倒也觉得获益良多,有时端给高菲的咖啡也会好心记得少放几勺盐……

如此大和谐的场面维持了近一周,安颜然每每看着夏浔简淡漠却不上怒意的脸,总觉得或许高菲再继续这么坚持个一两个月,他真有可能连她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