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守!
只要我在村口守一天,人质就会安全一天。
成烽对我的决定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有些不理解的问我:“为什么不向扎玛服软?”
对此,我的回应就一句:“国内我代表方州,国外我代表神州。”
“阴山千里雪,饮马出长城!”
“万里一孤城,皆是白发兵!”
“天朝上邦,不做屈节!” 默默听完我的话,好久好久,成烽蓦然开口:“我想杀人!”
翌日早上,村口内突然有人大叫。
东边小路上,几个大人疯跑到村口岗哨叽哩哇啦哭嚎大叫。
一个妇女手里抱着一个半大的小孩。
小孩全身湿透,脸部白得吓人,俨然没了生机。
“……小哈姆溺水了,快救救他,救救他。”
“多久了。”
“三十分钟了,都怪我都怪我……”
妇女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疯狂捶打自己胸口,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岗哨一帮本地人急忙对小男孩施救,却是回天乏术。
现场所有人无不痛哭,岗哨本地人则扯来白布覆盖小男孩尸体。
小男孩母亲悲痛万状,回头就去抢旁边人的枪要自尽。
我抄起石头砸落小男孩母亲的阿卡,沉声开口:“你们就这样放弃你们的挚爱亲人了?”
众多本地人义愤填膺哗啦啦拉动枪栓。
我漠然说道:“小哈姆还没死!”
本地人齐齐变色。
我静静说道:“我能救他。”
岗哨头人冷冷看着我,带着怀疑鄙视。
我木然举起手指:“救不活,我赔小哈姆一条命。”
岗哨头人还在将信将疑犹豫不决之际,小哈姆母亲一把掀开白布,将小哈姆抱到我跟前,放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