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圈圈搜查下去,别说拒霜,就连骆思茗也不见踪影。
唯一还没找过的地方,便是那处暗室了,骆思存凭着那暗卫指路,很快找到了暗室入口。
还未走进去,已然听到里头惨叫声、呵斥声此起彼伏。
“你个贱人!就凭这副服侍过人的破败身子竟也敢去勾引他,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你可知道我是盛初寒什么人?若是他回来看到你这般对我,他、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管你是他什么人,反正今晚你就是个死人了。你放心,他既然有本事将你带进府里,我便有本事叫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且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刻吧。”
“啊——骆思茗——啊——你不得好死——”
最后这句诅咒可谓是字字泣血,听得骆思存稍微有些不适。
她在心里预想过场面会很血腥,但当亲眼所见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跳。
只见楚妍被绑在一根木架子上,浑身上下未着片缕,原本娇嫩的肌肤上全是一条又一条深可见骨的鞭痕。
最可怕的是她的脸,她脸上被划了一道道指长的口,整张脸血淋淋的,看起来甚是恐怖,俨然全身上下已经是体无完肤了。
这还不止,一旁行刑的一名侍卫似乎刚脱下了外衣,一脸急不可耐地对血肉模糊的楚妍上下其手,看得骆思存直犯恶心。
她深怕自己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不得不开口喊道:“溧阳!”
许是骆思茗想得太过专注,第一声竟没听到,还是一旁的侍女提醒才让她回过头来。
“五皇姐今日怎的来了?外头的人干什么去了,竟无一人通报吗?”她看到骆思存,也是一惊,下意识地想将楚妍挡在身后,好似这样便没人看到她那般残暴的一面似的。
骆思存微微一笑道:“溧阳,你不必如此防备,这楚妍本就死有余辜,我来正是要助你一臂之力的。”
“五皇姐的话,溧阳怎么听不懂呢。”骆思存就着丫鬟端过来的清水净了手,想拉骆思存往外面去说话。
骆思存不着痕迹地挣脱开她,“楚妍畏罪自杀,我自是不会信的,可是一时也想不通她在哪里,刚好听闻有人说在盛府看见了她,我这才要了太子哥哥的令牌前来确定,没曾想她真的在这里。”
“可不是嘛,”骆思茗顺着台阶便下,恨恨道,“她往哪里逃不好偏偏往我盛府逃,她如此谋害父皇,眼下又是在我府中被抓到,若不出上一口气,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五皇姐,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怎么会呢,我说了,今日我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骆思存不动声色道,“你让我例行公事,敷衍敷衍搜查盛府,我也好给太子哥哥一个交代,至于这楚妍嘛,我便直接当做没找到,任你怎么处置她,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