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薄雾里,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 好像人生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去担忧。 好像这样走着,一不小心就会走到地久天长。 校园大门近在眼前的时候,我终于开口问陆瑾言:“你会在法国待多久?” “一周。” 我掰着指头算算,他约莫只剩下两日了。 心情忽然间又不美好起来。 他揉揉我的头发,“怎么了,不开心了?” 我撇嘴,“要我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他歪着头想了想,颇为认真地说:“那不然,我在这里给你跳个舞?”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推他一把,“少装疯卖傻了,陆医生你真的敢在这里跳舞?反正我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