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到她的房间去喝酒。小冰箱里的百加得朗姆,跟船上酒吧里卖的有什么差别?
他放松身体陷入沙发,边喝酒边赞,“唔,我让婉若先挑房间,这丫头相中的果然都是最好的,你这房间的阳台在头等舱中最大最亮,view也最好。”
“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跟你换。”她没有享受假期的心情。
“何必换,不如我们一起住?”
苏苡打开门下逐客令,“你走吧,我不打电话了,也不想招呼你,麻烦你让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段轻鸿悠然倒完瓶子里最后一滴酒才起身朝她走过去,快到门边的时候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旁边的墙板上,“刚才还说了要求我的,你就用这种态度求人?”
苏苡被他压得气都喘不顺,“我说了不打电话了,用不着求你……你放开我!”
他微阖起眼,呼吸更凑近她一些,刚滑过喉头的酒气醺醺然地笼着她,让人错觉这就是个醉汉,“来不及了,你当我是什么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当你是神经病也差不多,随时随地发病,情绪化得要死,又狂妄又自恋!
她不敢在这时候刺激他,暂时忍气吞声,“我是真的累,晕船,你又不说到底要做什么,我只能请你离开。”
段轻鸿笑,“七万吨的船还会晕?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我以为你会特别享受这块移动大陆。”
上船之前她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鉴于这次航行冠上了段氏的名头,她被软禁,脚下所踩的就不是移动大陆了,而是海上孤岛。
段轻鸿忽然将她拦腰一抱,直往里间的卧室走,苏苡大骇,在他怀中挣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段轻鸿,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