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自持禁谷欠的,可这谷欠禁着禁着大概都憋到其他地方去了,连耳朵都长得这么性感。

“我比较喜欢坏人一点。”安至用极其自然,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单纯的事情一样,说出了这句话。

但这一句话的效果,就像砸在冰面的小石子,不起涟漪,小小一块,却轰隆一声,冰层凶猛塌陷。

交握在身前的手一顿,随即缓缓握紧,沈立原侧眸看着他,眼底是安至只看过一次的炙热和危险。

唯一一次,他睡梦中过世,沈立原用指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那样不露声色,安静但满是迷恋和疯狂的目光。

“你。”他微微一顿,看着软软趴在自己肩头的安至,他殷红的唇瓣微张,刚说完的话尾音似乎还残存在他唇齿间,眼眸是依然是黑白分明的纯真,不染颜色也没有丝毫瑕疵,让他一度不忍去触碰。

微张嘴,话酝酿在喉间,喉结下沉了一下,克制的语气中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是在撩拨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来豆腐雕花,精细操作一番,希望这块

豆腐能禁得住雕!

第40章

比起沈立原的问句,安至就要爽快多了,轻声呵气落在他耳畔。

“是啊。”

听了沈立原刚才说的那段话之后,安至完全有恃无恐了。

撩拨也好,说骚话也好,他都已经摸到沈立原的底线在哪里了。

畏惧和害怕被对方在某个方面伤害的情绪顿时淡了很多。

无论生活中沈立原有多尊重他,可是只要一涉及那方面,他就无可避免的陷入一点尴尬的弱势方局面。

尤其是,他还有一点不可避免的阴影幻想。

他在外打拼那几年,一直保留着心里那点不可避免的小偏执,没有人在身边有多寂寞可想而知,平时生活里被忙碌覆盖了,到了夜里就显现了出来。

然后他就梦见了沈立原,那个梦,就算努力的否认,但依然充满了性.暗示。

所以心里一直保存着各方面不可言说的畏惧,全部影射进了那个梦里,他惊恐屈辱,不断挣扎。

醒过来一品,对自己不可言说的某些想法感到崩溃,起床对着镜子一照,脸红并且尴尬。

恐惧解除后,前段时间开始对沈立原有了强烈心,迷恋之后又发现了他某方面的壮观景象,顿时从迷恋中清醒过来开始再次畏惧。

现在知道了沈立原的想法之后,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要撩生撩死!

身体前倾,鼻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了沈立原的耳廓,安至向后撤开了一点,抬眸看向沈立原。

唔,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自己终于要出手了所以有点激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