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把东西放在地上,安至坐在床沿喘气,抬手锤了捶酸痛的胳膊忍不住嘀咕:“沈立原是疯了吗?”
居然买了那么多,安至看见瓶罐上的字,羞耻雷达响爆。
不过要说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太能确定,于是在箱子面前蹲下身,决定再康康。
打开箱子,拿了一瓶出来,打开盖子存着怀疑的态度鼻子凑了过去闻了闻,淡香的,还挺正常。
稍微挤了一点出来,透明的,质地清爽触感很滑。
安至下意识的把这东西在手上涂开了之后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东西,耳朵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
为什么要手贱涂开!!!
再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的下面,还装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正扒拉着呢。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对于关键时刻总有电话打扰这件事安至已经免疫了,伸手把东西拿了出来看了看,然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应该接电话。
他为什么要手贱看这个东西!!!
连忙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回到原位,整理出一副从没有没拿出来查看过的样子,电话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
摸出来一看,是一个高中同学打过来的,安至和他不是一个班级的,关系一般,只是存了一个号码,平时也不会联系,高中毕业后各奔东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样突然的联系感觉有些奇怪,安至看了屏幕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下了接通。
“喂?”
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下,随即极其急促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安至!”像是不可置信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声音,是赵司言?!
安至把电话拿到眼前来,确认了一遍来电人的姓名和号码,确认不是赵司言。
但是现在电话那边的人就是赵司言,被安至拉黑打不通电话之后他急了他急了。
安至缓了缓自己的震惊,对于对方绕过曲折打了电话过来的一系列事情,就当无事发生过吧。
“有什么事吗?”
他淡淡开口,语气莫名间有了三分像沈立原。
“安至,我怎么打不通你电话,是沈立原做的吗?”赵司言当然有事要说,而且是大事。
安至:“……”
按现在赵司言的立场来说,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毕竟帮他逃婚得罪了沈立原的确非常要命。
安至没什么理由和立场不接他的电话,除非是沈立原不给他机会接。
“那个……赵司言,我觉得我们可以少联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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