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还没有个追星的年轻时候!
二十分钟后,屠容容才被许爸爸叫出来。
许爸爸也洗了澡,一身污垢尽除。
两个人都是西装革履,一个穿出了遗世独立的风采,一个穿出了平易近人的亲和。
油条都凉了,豆浆又让薛宁热了一下。油条往豆浆里那么一泡,刚刚好。
“真是没想到,我女儿也有能代表学校参加比赛的一天。”饭桌上,许爸爸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表情,“这还要多亏了薛教授的指点,没想到你这么博学,上得了讲桌、下得了厂房,厉害啊。”
“是许一白同学自己潜能大爆发,跟我没多大关系,不敢居功。倒是许先生您才是厉害,人生大起大落还能这样洒脱,令人钦佩。我一开始听说您破产了,没想到接着就又弄到了资金。”
说起这事儿许爸爸就两眼放光,“玄学,这绝对是玄学的力量。我跟你讲啊薛教授,这还得多亏了白白。那一天白白跟我说会有人给我注资,说我会东山再起,还一连说了两遍。我当时就没信啊,谁成想第二天真的有个真正的富豪给我投资了,二话没说,整整三个亿。”
“奥?”男人优雅地挑了挑眉,眼角扫过泰然自若的屠容容,“没想到许一白同学还有这个本事。”
“白白这张嘴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试了好几次,都应验了。我让白白对我说签约要成功,它就成功了。我跟她说我想学知识,结果当晚梦里就开始有个老头教我天文地理化学。对了,里边还有好几本介绍玄学的书。薛教授啊,您要是有什么愿望,也可以和白白说,说不定也就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