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在溜着对方玩儿?
他明明一开始就能彻底解决掉方昭远的。
阿壤对这一点十分确定。
也是因此,他才会悄悄地帮点儿忙,不然。
谢千钧自然发现了阿壤的那些小动作,不过鉴于阿壤本人仍旧乖乖地坐在树冠上没有下来,谢千钧还是决定就当做没看见。
“哥哥。”看见谢千钧跃上了树冠,阿壤连忙起身,疑惑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正好这里是深林,“让他当花肥不好吗?”
“当然好。”谢千钧贴着阿壤坐下,“可如果仅仅是那样,未免太便宜他了。”
“那哥哥要怎么做?”
“你觉得,我要是把方昭远的存在,告诉那位明面上的掌门之子会如何?”
“或者,将云玉梓的那三层皮彻底剥掉?”
“还有,那些将方昭远引为知己的人,若是知道了方昭远真正的面目,又会如何?”
阿壤眨眨眼睛,“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我们是没有,但是云玉梓的鹤鸣轩有啊。”谢千钧打开地图,笑了。
不过,下一瞬谢千钧脸上的笑意就都收了回来,因为,阿壤又开始问问题了。
“哥哥,娈童……是什么意思?”
谢千钧:……?????
“你从哪里听见的?”
虽然是谢千钧亲自带着阿壤去花楼里吃东西的,但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十分
确定,已经全都隔绝在外了。
阿壤虽然能够察觉到一个人心底最本质的情绪,但是还没有到读心的程度。
阿壤伸出手指,往下面指了指,“我听那个叫做方昭远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