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笙!”匆匆的跟医生道了谢,轻晚快步追了出去,“你等等我。”
如笙站住脚步,瞥了她一眼:“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第二天清晨,轻晚来的出乎意料的早。
如笙远远的就看见了她,穿着白色的羽绒衣,带着白色的帽子和白色的手套,笼罩在清晨的薄雾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团白。
似乎是很冷,她站在原地直跺脚,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是被冻着的关系。
他情不自禁的站住步伐,远远的看着她。
起初本以为她做这份工作只是三分钟的热度,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天天报道,双休日的时候比谁都来的早,往往他是第一个进门,没过几分钟便可以看见她跟进来的身影。
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变成对端盘子已经熟能生巧的服务员,从来都没有喊过累,更加不再会跟他出乱子,总是一个转身,她便站在那,挂着一张笑脸。
他没想过她会如此认真,从她的举止外表,和身边不经意的传闻都可以知道她出身良好,现在这样的社会,一般的家庭都把自己的孩子当成掌上明珠,基本上的人都没吃过苦。他以前甚至还讽刺过她,但是她总是不弃妥,细嫩的手有洗盘子时不小心的划伤,也有端盘子的时候不小心的烫伤,可是她却不像普通女生一般夸张的尖叫,无论什么事情,她总是抢着做,也应付自如。
有这样一个女生在身边,说不感动,怎么可能?
他范如笙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她要的东西,他给不起。
既然给不起,又何必给别人希望?
神思恍惚间,便见她转过身来,看见了他,眼神里先是掠过一抹诧异,接着依旧露出一抹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