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好难受啊,想到那一连串的数字,这一整天她都提不起精神。
嗡嗡……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将她心绪扰乱的那一串数字。
心情紧张地接起,那边问:在哪?
公寓……怎么了吗?
奈奈下课了,今天我有事,你帮我去接一下……那边还没说完,初末就像做错极大的事一般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忘记了,昨天你跟我说的,我明明记得,今天不知道怎么给忘记了,我马上就去接……听见她如此慌乱的声音,对面传来一声叹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用着急,慢慢来。我只是打电话来告诉你,校园卡放在门口花盆底下,要带上它才能进学校。
好……初末弱弱地应了一声,因为他的不责怪,心里有些暖暖的,也有些内疚。
挂了电话之后,初末拿着放在花盆边的卡便出了门。
电话的另一端,黄昏下的落地窗,倒映出一个修长的背影。阮独欢敲开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叹息的声音,略微无奈的启言,却非常有耐心,等到对方听清了他的交待,才挂了电话。
能让他如此有耐心的人,也只有那个人了……
阮独欢收起低落的情绪,叫了一声:流年?
流年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她:有事?
刚刚敲了门,你没反应,还以为你没在里面呢,所以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一句话算是解释她的不请而进,阮独欢走到办公桌前:最近公司的情况好像不错的样子,晚上有空一起吃个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