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闷哼一声,理智被剥夺的溃不成军。
每个人都说他少年老成,意志过人,错了!遇上怀里的人,他头脑不清醒,意志更是不堪一击。
倾身迎向她,陷入柔软的c黄内,叠上她柔软的身躯,体息交错。一记拥吻,逐渐火热得无法收拾……原本因为酒力而浑身灼热的微恙,此时在他的怀里更加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燃烧了一样,熟悉的体温,苏麻的感觉,陌生触电般的游走。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眼前雾气笼罩,一些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接下来的时间,那由痛到欢愉的过程是那样的清晰,就像是她在追逐着他的过程中演变的另一场剧情,只不过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支离破碎,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眼睛里流出委屈的眼泪,求饶的声音竟是语不成声:“墨……墨深……呜呜……”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这么死去活来的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能本能的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圆润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你——你——”
破碎的声音,却是让他咬牙狠下心,“微微,我做事从来不中途放弃。”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杏眼里泛着湿润的光,细白的牙齿咬着薄唇,声音里气息咻咻:“你好,好坏,呜呜……”
“嗯?”他的呼吸同样的紊乱,陌生的情潮侵占他的意识,一向在别人面前沉稳的“新生代翻译官”此时眼前一切瞬间模糊,耳边只有心爱的人失控的低叫声。也许……他这一生,早就注定要与她纠缠不休。
……
习惯了早起的微恙连醉酒的时候生物钟都能准时的提醒她睁开眼,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漫进来,头脑的昏沉,抗议她想睁开眼睛的举动,神思仍旧恍惚,迷茫中她只觉四周一片陌生。
身体有些僵硬,她想翻个身,才刚动,就感觉浑身的骨头如散架了一般,腰里酸胀让她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一双手伸了过来,轻松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