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毫不退缩的与仓诺对视,
没有 什么,拿过白若梨帮他斟好的酒,仰头喝了下去。
仓诺嘴角一勾,也将杯子里的琼浆喝了下去。
他瞅着他,淡淡的问,“刚才听朕的侍卫 ,古相出去了片刻?”
古晨看着他,没有表情:“这么久没有回来,倒是不知道陛下已经将侍卫调教的如此敏感了。”
仓诺笑出声,连笑声都比别人嚣张:“古相真是幽默,不知道你和朕的贵妃聊了些什么?”
“……只是恰巧碰上……”古晨应付入流,“贵妃娘娘正好不识路,臣便顺便带路罢了。”
话 的如此虚伪流利,古晨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越来越习惯了皇宫的生存方式。
刚才跟画楼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他就发现除了李柯还有人跟踪自己,在皇宫里行动这么胆大的除了皇帝的人还能有谁?
虽然他心里有些震惊仓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刚才和画楼的事问出来,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就像那真是事实一般。
“真是如此简单吗?”话音一顿,注意到古晨没有任何情绪表现,仓诺话锋一转,“古相也真不会怜香惜玉,如此娇妻就在身边,要是朕的话,就决不会离开片刻。”语带轻薄,让在场的大臣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古晨不知道眼前的这只狐狸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狐狸……用这个词形容他一点都没错。
虽然他年轻,但是少年老成,有时候狡猾的就像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在他刚登基的时候,不少自以为是的老大臣没有少被他算计过。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起伏,淡然回道,“那楼贵妃真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