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摁开车窗,将手搭在玻璃上:“这样总行了吧?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我助理,你是我妈。”
叶淼淼皮笑肉不笑道:“那要听妈妈的话噢!”
陆云野吸一口烟,目光斜斜横过去:“你才多大?占我便宜?”
蛮不讲理!明明是她自己先提的,叶淼淼懒得和她争,点击发送行程表:“发你了,记得早点起来。”
车内静谧的安详,陆云野放下腿,姿态慵懒地往后一靠:“真不想干了,一年没睡过完整觉。”
“合同下月到期,你可以选择退圈睡觉。”
“那怎么行。”陆云野说:“想休息的是陆云野,陆离歌永不停歇。”
“嗯嗯嗯。”叶淼淼敷衍。
一根烟灭掉的时间正是陆云野到公寓的时间,她掐灭烟将外套帽子兜到头上,踩着水坑下车往里走。
叶淼淼发微信消息:【明早六点接你。】
陆云野回:【知道了妈妈。】
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
进屋后的女人甩掉高跟鞋倒床就睡,凌晨四点半再度醒来,妆花的跟鬼一样,陆云野脱掉衣服开水洗澡卸妆。
身体疲乏无力,被热水包裹着也没能缓解,反而好似蛊虫啃噬。
逐渐放大的欲盖过了困意,深刻侵蚀着理智。
陆云野知道自己身体出了很大问题,从solo开始每天高强度工作,留下的后遗症不可逆转了。
花洒冲击地面腾起无数水花,手臂与布料细微摩擦着,热水的雾气升起,掩盖住这片湿润的空间。
卷发湿漉漉的曲折在肩上,她仰着头,伸手拉开了最下层的柜子。
然后拿出来,温在口中。
歌会盛典用了一个月排练,住在房车一个月,几乎是把自己迫挤在理智和欲望中间。
水汽熏得眼尾发红发烫,另一只手忍不住抓紧裙摆,美甲深扣进纤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