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苦偏还掺杂着蜜糖,像跪拜在佛像前虔诚祷告一般,是一种信仰,也是臣服的开始。
言疏月疑惑对方这次脚边为什么没有滚落的水珠,但她不敢也不可能问,只好听话地下楼。
没有得到释放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练舞练一半小腿莫名发软,差点没把自己绊死。
“今天状态不佳啊离歌。”舞蹈老师上下扫她:“怎么了?是因为最近的新闻吗?”
“哪能啊。”陆云野被迫休息,连头发丝都燥得分叉干枯:“已经查出源头了,十二点发通告,这种事情圈内常有,谁会为这个烦恼。”
“听起来更稀奇了,以前没见过你这样!”
以前没有一个小时反反复复想到又不能到啊!陆云野喉咙滑动,盼望单曲上线的时间速来,这样可以理所当然的找言疏月要奖励了。
叶淼淼只关心军情:“果然是那个网红,而且苏乐柔的老公单纯路过而已,她自己凑上去故意找人拍的,这心机,不来娱乐圈怪可惜的。”
“这心机在圈内第一个被刀。”陆云野不大文雅地交叠腿:“没有实锤的污蔑就是自掘坟墓,真当公关和网友们是傻子?”
与其用这种下三滥博出位的手段不如学学长渊的新人,带着敬意和真诚接近,光明正大地述说需求。
毕竟她的演唱会热度烧起来,可是连伴舞都会被火星子包围的程度。
长渊枯木逢春,竟然真被陆离歌一手挽救,常年生锈的齿轮擦去了锈迹,淋上机油重新启动运转。
“她再不出来道歉老底都要被人扒光咯,现在苏乐柔的工作室也发了声明,你想想苏家哪会善罢甘休,倒霉孩子一狙狙俩,真是没尝过人间疾苦。”
陆云野将手机还给叶淼淼:“发个声明暗示一下粉丝不要网暴,小心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