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在就会安心,言疏月原本压下去的澎湃全部破碎了,她很想问出口,可场合不允许。
身后软实的团棉有一下没一下撞击着,唇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若有若无沾到耳垂。
或许是酒精作祟,言疏月被碰到的地方跟着火一样丝丝燃烧,烧得她眼睛愈发炙热。
陆云野单手撑在言疏月腿边的沙发沿,如果从侧面看,她其实把人框圈于怀中,可惜所有人都围在红毛旁边,没有人注意女总裁背后暗然出手的女明星。
红毛输了二十多杯酒,苦恼地揪掉自己好几撮头发,摆手投降:“不玩了不玩了,言总厉害,佩服!”
陆云野轻扯出笑。
“女明星,你会吗?”红毛换了个狙击对象:“来替你们老板玩玩?”
言疏月很想说,玩了你怕是得按桶来喝。
张晓宁及时制止:“差不多准备回去了,明天还要工作,都散场吧!”
“行,回家睡觉,言总后面这几局给我喝懵了。”红毛打了个嗝,拿出手机叫车。
都喝了酒,只能打车回去,言疏月在车上撑不住困意,头撞得车窗玻璃直响。
迷糊中感觉一双冰冷的手摸到自己鬓间,稍微用力,脑袋换了方向靠在一个暖热软乎的地方,熟悉的安全感扑来,言疏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别墅门口她已经睡熟了,湿润的呼吸打在陆云野锁骨上,悸动突然就从这个地方蔓延开。
言疏月的身体很轻,和她这个人一样,几乎听不见呼吸声,睡着的时候脸色苍白,言家祖上估计有遗传因素,从而导致后代身体比一般人孱弱。
言疏影属于运气很不好的病变了。
陆云野抱她跟抱布娃娃一样,忍不住颠了颠,笑道:“还没我练舞的钢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