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头到尾两耳不闻窗外事,敬业开车,听到这话也很官方地回答:“到沙漠还有四个小时。”
叶淼淼急死了:“不行这不行,服务站呢?”
林思雪:“对啊,服务站呢?”
司机瞄一眼导航:“三十多分钟。”
那还好点,只能等到服务站了。
言疏月没比陆云野好到哪去,脸上血色全褪,焦虑到嘴唇干燥起皮。
她拿出手机打字,打了半天又放下手机,来来回回几趟才彻底关上屏幕,伸手握住身旁人的掌心。
陆云野胃里翻腾,下一秒虎口被狠狠掐住,痛得她坐直身体,用难以置信地表情望言疏月:“老板,你不会想用转移疼痛的办法吧?这是肉……”
不是面团……这话说出来好像等于回应了与林思雪的“私情”,陆云野咽下唾沫,截止到此。
“你忍一忍。”言疏月歪着头仔细揉搓:“我问了张晓宁,这样可以缓解的。”
细长瓷白的手指认真用力地按压,可能怕她真的疼,小心翼翼的避开肉,缓慢地按着穴位。
窗外是敦煌接近沙漠的凉风,吹散了女总裁的清冷孤傲,乌黑的长发凌乱无序地搭在肩头。甚至有几缕还飘到陆云野的眼皮上,刮得她浑身刺痒。
“好点了吗。”粉色的唇瓣张开,同样粉嫩的舌尖露出来,在说话间软乎乎地跳弹。
陆云野另一只手死掐着裙摆,口干舌燥地说:“好点了……你干嘛!”
言疏月将嘴唇凑近:“我吹一下。”
陆云野:“……”